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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师应该如何应对环境
添加时间:2017-04-16



所有建筑师都渴望自己的建成作品能够广为人知:因其独一无二的形式设计,或因其比周围建筑更出色的材质和构造。然而,如果每一座新建筑都想成为环境中最抢眼的明星,不久这片区域与城市的关联就会难以评价。一些建筑,比如丹尼尔·里伯斯金设计的犹太人博物馆,出于适当的理由制造出移位的效果,但其它建筑仅仅为了突出自己而突出自己,对深厚的历史背景不管不顾。

整合环境的策略不可能唯一,Kurt Kohlstedt认为不论最终选择默许还是背弃,对于历史文脉的考虑都使设计结果更丰富,也与建成环境有着更密切的关系。在他最新的论文99%不可见中, Kohlstedt列举了大量的方法, 使新建筑可以和已有建筑更好地接洽,并列举了在这方面成功或失败的案例。他承认找到最有效解决办法存在难度,因为许多设计不能指明“文脉和现代间良好的界限”。

在他的文章中,Kohlstedt谈到有些建筑太过现代以致于在环境中显得突兀,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李伯斯金德的大部分作品,包括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和柏林犹太人博物馆,都给人和历史建筑背景不相关的感觉。在这两个案例中,新建筑的差异来自于扩建部分中包含的功能。造型的冲击力有助于它们成为地标建筑,因为它们创新的形式引起了公众反响。在紧邻的景观中,它们明显是新建筑,景观中的其他标志物无法侵犯。



Kohlstedt接着阐述了这种新建筑现象在巴黎尤为明显,比如埃菲尔铁塔和贝聿铭的卢浮宫扩建,起初遭到排斥,但长久以来,公众见证了它们受到赞扬的过程。这可以被看作 “毕尔巴鄂效应”的一种表现,就是指 盖里设计的古根海姆博物馆催化了一波前往西班牙毕尔巴鄂的游览热潮。建筑会由于形式和表现的新颖而称为地标,如果同样不关注建筑影响和过渡的尝试不断出现,将会带来不被重视的城市风貌。

极端的模仿可能和过度表现癖一样有破坏性。如果建筑极其努力地想要“融入”,它将仅仅是周围环境粗暴的复制品。Kohlstedt断言“生硬地模仿历史和门面主义对于城市风貌的易读性都是问题”。 因为过去的建筑风格只能创造出复制的城市,而不是有意义的城市结构。




幸运的是,如果极端主义的范围有两端,那么二者之间在整合和造型上存在着无限可能。在论文中,Kohlstedt列举了数个著名项目,均成功地以加法而不是减法的方式指明了建筑语境。这些项目都表现出对于历史分层的意识,人们能够察觉出环境中新旧的价值, 也形成了符合逻辑的解决对策。